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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65.第165章 纨绔情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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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所以,我离开一个月左右就回来,能请动师尊彻底解决荣格的话,以后我也不用被逼着远离帝都了。”

    刻板地读完信纸上最后一句话,秦先平静地把信撕了个粉碎。

    “……秦先,没事吧你?我怎么看你脸色不对,像是憋着多大火气似的呢?”瑶和伸手拍了拍秦先脸颊,故意叹口气,“唉,真可怜。落花有意流水无情,就算你再怎么踊跃表现,护卫这职务终究还是轮不到你这头猪呦!”

    秦先翻了翻白眼,闷闷不乐。

    楼雪色第二次不辞而别,这已经让他满肚子火气,更无法忍受的是,这次就连君墨离也跟着玩消失,充当楼雪色护卫一起远走高飞。

    在秦先看来,这算是最好的兄弟背叛他了。

    不然,君墨离怎么也该把他一起带上,给他提供更多跟楼雪色共处的机会啊!

    “万一有我表现的机会呢?万一雪色哪里不舒服,需要有人背着她、抱着她跑去找大夫呢?墨离比我矮小,跑起来肯定没我快,关键时刻还是我更可靠呀!”

    面对秦先诸多抱怨,所有被拉去听他罗里啰嗦的人都回以白眼。

    只有玉无瑕例外。

    “孤男寡女算什么啊,大家一起走更快乐不是吗?走得闷了,我在的话还能弹弹琴解闷——苍逸王世子不会弹琴对不对?你看你看,楼姑娘跟他一起走会很闷呐!”

    “就是!墨离那家伙动不动就板着脸,骨子里明明很风流很风骚,干嘛总一副人家欠他钱似的表情?雪色又不是那种肤浅的姑娘,就算墨离他装得再正人君子,雪色也一定能看透他无耻本质的!”

    风水居暂时成为等待楼雪色归来的众人的聚集点,没事的时候,里面就会传来秦先和玉无瑕互相倾吐的说话声,外面的人,几乎都是同一个表情。

    “真是对不起了,我家堂主时不时就会这样,脑子不太好。”宋奕扬屡次诚挚地愧疚道歉。

    纪尘笑笑表示无所谓,似乎早已习惯秦先的聒噪,只是对玉无瑕的表现略感意外而已。

    赫赫有名的江湖中人,就是这幅模样么?

    这个困惑并没有让纪尘思虑太久,楼雪色刚走几天,通传太监便跑到风水居找秦先说是皇上传召,一下让纪尘再无心考虑其他事情。

    秦先与皇帝是同辈,按常理讲,皇帝召见同辈份宗亲很正常,甚至时常聚一聚,放下身份彼此交谈也是很合理的事。

    不过遥国此代皇帝有些特别。

    宣仁十四年,也就是二十九年前,先帝与先皇后喜获龙子,赐名玉麟,也就是当今皇帝。但那时的皇后并非如今的仁禧皇太后,而是与先帝情深意笃的结发之妻瑰后。

    纪玉麟甫一出生便被立为太子,却因瑰后是受到夜猫惊吓提前生产的,所以母子二人身体都非常之差。

    先帝命人在内宫筑天佑宫,将瑰后母子移入宫中,每日有十二太医轮番照料诊治,除了太医与先帝之外,任何人不得靠近天佑宫,以防脏了天佑宫的空气令瑰后母子二人发病。

    这是朝野间普遍流传的说法。

    纪尘并不知道当年是否有其他内幕,但事实是,纪玉麟的确在近乎封闭的天佑宫长大,及至十几岁时都没有外臣得见其面,成了一个只存在于传闻中的太子。

    宣仁二十七年,瑰后又为先帝生了位健健康康的小公主,也就是穆阳公主瑶和。

    可惜的是,这一次孱弱的瑰后没能挺住,在先帝赶到天佑宫之前就因血崩而死,临死前将一双子女托付给当时交情极好的汐嫔,如今的仁禧皇太后。

    之后的事情,便开始朝着令人意料之外的方向飞快发展。

    先帝痛失所爱,一度日夜酗酒荒废政事,不顾群臣反对破格将身份低微的汐嫔册封为副后;更荒谬的是,在把穆阳公主交给副后抚养的同时,先帝仍禁止任何人接近天佑宫,几近成年的太子纪玉麟,成了一个从没有人见过的太子。

    七年后,先帝暴毙,纪玉麟顺理成章接手帝位登基,追封其母瑰后为圣德贤贞承天明孝皇后,谥号为遥国史上之最。

    至此,纪玉麟第一次出现在满朝文武之前,将先前诸如“太子其丑无比”、“太子并非皇帝亲生因此常年软禁天佑宫”等传言统统击碎——无论眉眼还是轮廓,新帝都像极了已故的先帝,却更加精致俊朗,威风凛凛,煌煌如天神。

    又一年后,新帝突然提出更名,舍弃自己从父皇处得来的姓氏及玉麟之名,自定名姓为皇天。

    破天荒的事情,自古以来从没听说过,而皇帝的奇怪举动又岂止这些?

    拒绝册封自己亲生妹妹为长公主,与宗亲几乎没有来往,即便内外朝也极少亲自露面,诸多奇怪举动令皇天充满谜团,可以说是遥国四百多年历史以来最为神秘的皇帝。

    这样一个亲缘淡薄的皇帝,为什么突然召见秦先?

    纪尘心中隐隐不安,总觉得将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,虽然没有阻拦秦先进宫,却放下手中事务紧随其后,一直默默等在御书房外。

    一个时辰后,秦先从御书房走出,脸上萧索表情是纪尘从未见到过的。

    “我现在脸色是不是很难看啊?”见纪尘匆匆迎上来,秦先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声音哑哑的,混乱眼神像是在竭力压制某些情绪。

    纪尘急道:“究竟出了什么事?皇上说些什么?”

    秦先干笑几声,忽然低下头,飞快揉了揉眼睛。

    “皇上想……想把雪色指婚给我,我……拒绝了。”

    纪尘倒吸口气,不知道应该先为哪件事惊诧——是皇上毫无预兆突如其来的指婚,还是秦先意料之外的拒绝?

    许久,纪尘才轻轻问道:“为什么拒绝?你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,我是喜欢雪色,非常非常喜欢。”

    秦先很认真地回答,抬起头,明亮眼眸之下是痛苦却强作无谓的笑容。

    “可是我知道,雪色她喜欢的人不是我,会让她伤心为难的事情,我死也不会去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