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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43章:天旋地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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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夜无话,又是一夜未眠,脑子里想的事情太多了,怎么都静不下心来,能清楚的感受到身体的疲惫,就是无法睡去。

    又是一天没有休息,也没有吃东西,甚至滴水未沾,可意识依然很清醒。身体的不正常,成了心中的病,带给我无限的不安。

    一大早,警医就来了,对我进行了全面的检查,这种检查已经很熟悉了,我格外配合。经过一番折腾,检查结束了,这一次几个警医当着我的面小声讨论着,没过多久一份结论报告就新鲜出炉,结论报告没有对我隐瞒,现场就拿给我查阅。

    苏昀检测结果:在饥饿、疲倦状态下,身体各项机能正常,相对昨日身体素质各项指标仍有显著提升,评定级别:非正常,注:常超出人水平,增强原因未知;精神状态:有明显波动,处于正常范围,评定非正常,注:远超常人水平,精神强度增强,原因未知。

    检测结果和之前的几乎一样,倒是精神力再一次增强,已经达到远超常人的水准了。

    为什么会这样?绝对不是警医胡言乱语的欺骗,我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状态,一个很简单的例子就能证明自己的不正常,昨天所经历的事情,无论多小的事情,都记得很清楚,匆匆一瞥的人,都记得具体相貌。

    突然,我想起了王瑞的话:“你这种状态下去,会变成怪物吗?”

    看似是疑问句,其实王瑞是在警告我,随时可能成为怪物,不管作为“怪物”有没有后遗症,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,不同于常人的人,永远都不会被世俗社会所接纳。那种孤独,想想都觉得可怕。

    “要喝水吗?”看守我的警察,在我沉思的时候,突然上前,手中还端着一杯水。

    看着眼前的白开水,我喉咙忍不住动了下,饥渴的我急切的需要水补充。然后一直到离开茅屋,还是没有去触碰那杯水,我想看看自己的身体极限,到底能到达哪一步。

    我再一次来到了中间茅屋,每一次走进里面,心情都要复杂一分。在屋里,王瑞已经在等着我,还是没有看到傅雨生、罗天、王瑞三人。

    “你想清楚了没有?”王瑞直截了当,一点含蓄的意思都没有,锐利的眼光一直盯着我,死死的盯着,连眨眼都没有。

    我根本没有想清楚,最近所发生的事情,都是无法想象的事情,又怎么能想的明白。我没有回答,王瑞也没有多说话,挥挥手,就让看守我的警察将我带走,又回到了所住的茅屋。屋里的食物已经更换了,新鲜的蛋卷,散发出诱人的香气。还是那个条件,如果我愿意说些什么,就可以吃上食物。但我还是在远离床铺的位置盘坐下来,不再多看一眼食物,这点诱惑对于此时的我来说,还是可以忍受。

    盘坐在地上,没有人来打扰,可以安心的去想,想那些疑惑不解的事情。

    时间就这般一分一秒的流逝,每隔一个小时,警察就会过来询问我,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。见我没有回答,警察没有多说其它的,默默的离开,任由我一个人盘坐在地上。地上的寒意,并不是无法入睡的根本原因,我宁愿坐在地上,寒意侵袭,能让自己意识稍稍清醒几分。

    本以为,又会这样度过一天,可是晚上的时候,警察突然来找我,强行将我带离了茅屋,再一次前往草滩。因为顾建云出事了,而且出事地点还是在草滩,在那最中间的土坑中。警方带我带去那里的原因,因为我是最后一个接触顾建云的人。

    据警方所说,昨晚顾建云和我见过面了以后,就回到了所住的帐篷,白天以身体不舒服的理由请了假,直到人失踪了,最后在草滩被找到。现在草滩对于警方来说,是个很恐怖的地方,名符其实的死亡之地,可是每当有人失踪,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草滩,所以很快就找到了人,庆幸的是人还没有死,还有一丝气息。

    昨晚顾建云才和我说了话,今天就出事了,是巧合?苏丽丽是这样,吴东城也是这样,难道都是巧合?

    我情不自禁想起了顾建云昨晚和我说的三句话:“你相信有鬼吗?”、“你相信报应吗?”、“你相信自己吗?”。

    昨晚一直没想明白,三句话中到底有什么深意,现在看来,是某种暗示,到底他想告诉我什么?顾建云意识到了自己会出事,所以才来找我吗?可是他为什么不去找警察,警察不是更能保护他安全?或者在他心中,我比警察更能保护他?

    到底是什么?

    到底是什么?

    到底是什么?

    一切的一切,不断冲击着我的脑海,头疼的快裂开,可还是止不住的去想,不断的各种问自己,终于痛达到了无法承受的极点,我直接倒地,天旋地转的感觉,无法形容的痛。

    强行将我带离茅屋,一直有四个警察跟着我,不时搀扶一下,以免我跌倒。此时突然的倒地翻滚,他们立刻上来,将我扶起来,其中一个就是医生,立刻给我进行了检查,不时询问着什么,只是处在极度痛苦中,完全没有听清他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痛苦大概持续了两分钟,然后慢慢消退,意识逐渐恢复,此时警医已经准备好了镇定剂,正准备给我注射。我拒绝了镇定剂的注射,此时此刻,头虽然还是有点疼,但完全已经在能承受的范围,就相当于一个小感冒。我尝试着走了几步,可以稳稳当当的走路,已经不受刚才疼痛的影响了。

    没有任何救助措施的情况下,从极度痛苦的边缘清醒,身体到底怎么了?警医也无法给出答案,一直皱着眉头看着我,仿佛是看怪物一般。另外几个警察,疑惑的眼神看着我,似乎刚才都是在演戏,看着要注射镇定剂了,才撕开伪装面具。

    我没有解释,也不需要解释什么,继续往草滩走,自己身体的骤然变化,又在心中蒙上了一层阴影。不知道,此番前去草滩,等待的又是什么,又是一层阴霾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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