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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章 秘密暴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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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追求?

    凌萧再三确定自己没有听错,不由面色青黑,他匆忙撇开了头,逃离了傅禹君的钳制。

    傅禹君挑了挑眉,微微失落的收回自己的手道:“不能……给我这个机会?”

    异国的皇子,眉目俊朗,深情款款的望着自己,一副痴心绝对的模样,要不是自己是个男人,要不是凌萧上辈子就知晓傅禹君是个什么样的人,还说不定真的会被他此时的表情所打动。

    可惜,上辈子的凌萧就将傅禹君了解了个通透。

    这个男人生性风流,只要是个稍有姿色的女人,他都能摆出一副深情的样子,说着世界上最甜蜜的情话,放佛将心捧在了手里,转手就能送给心爱之人。

    然而,风流的背后也是薄情,兴头一起将爱人捧在手心里怕摔了,兴头一过,昔日的爱人就会被他弃之如履。

    他的风流与薄情在邵国都是出了名的。

    也因为此,上辈子凌萧三番两次的阻止莫绮和这个皇子见面,怕的就是莫绮被这个家伙给骗了,好在,上辈子,莫绮的心思大多在皇帝那里,也没给他惹这方面的麻烦。

    他们与这位邵国皇子也不算交涉太深。

    只不过,当时候莫绮的绝色容貌以及那一支剪影舞让这位邵国皇子时时纠缠,凌萧也是费了些心力与他周旋过一段日子。

    没想到,这一辈子,这傅禹君竟是连男人也撩了起来!也不能说是男人,而是竟然连太监都撩!凌萧眼角抽了抽。

    知晓这名邵国皇子只是一时兴起,而且吃软不吃硬,凌萧深呼吸强压住火气,缓了缓,轻声道:“皇子,您莫要跟奴才开玩笑。”

    看着眼前这个小奴才,面色由青转黑、由黑转红最后红又转为青白,着实精彩的紧,傅禹君“噗嗤”一声笑了。

    他很想再逗弄逗弄这个小奴才,不过,这个地方毕竟是牧国的皇宫,不可过火,想着,傅禹君微笑着,不再接凌萧的话,只是深情款款的盯着凌萧,一副来日方才的模样。

    凌萧抑制不住的眼皮乱跳,微微往后挪了半分道:“皇子,您不是来问奴才想要什么的吗?”

    傅禹君点头,微笑道:“可是想到了?”

    凌萧沉默,要说想要,如今他身处危险的局面,确实有让邵国皇子帮忙的地方。

    但是,凌萧有件事需要确定。

    昏迷之前他有隐隐约约听到莫绮已经被皇帝处死了。

    可并不知是真是假……

    凌萧觉得很有必要弄清楚,目光便投向了傅禹君,琢磨着开口道:“在此之前,能问皇子您几个问题吗?”

    傅禹君感兴趣的挑了挑眉,双手环胸道:“说来听听。”

    “莫绮……莫秀女如何了?”

    傅禹君闻言垂眸,眼中似是思索着什么,半响,他抬眼答道:“死了,牧国皇帝赐死的。”

    凌萧的眼亮了亮,眼中流露一丝喜气没有逃过傅禹君的眼睛,傅禹君看着凌萧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这个凌萧,难道跟莫绮有仇?

    “那她的尸身所在何处?”

    刚这般想着,就听得凌萧开口询问,傅禹君撑着下颚,微微寻思了一会,笑道:“这个问题嘛,你不该问我,而该去问你那牧国的皇帝,人是他赐死的,尸体怎么处理也是他说得算。”

    凌萧闻言,眼闪了闪,傅禹君这话说得云淡风轻,似乎当初被行刺的人不是他自己,那被处死的莫绮也跟他毫无关系一般。

    凌萧皱眉,带了丝疑惑,他有心试探般问道:“那皇子……对此就没有什么异议吗?”

    “异议?”傅禹君若无其事的笑道:“牧国皇帝帮我解决了要谋害我的女人,我自然是由衷的感谢的,除此也没有什么可在意的了。”

    “您……不是很喜爱她吗?”凌萧继续试探道。

    凌萧可记得,这傅禹君虽然风流,但是若是某个女人在他的兴头上被他所喜爱,他也是名合格的情人,会倾尽所有对对方百般的好,这也是他虽然风流薄情著名,在邵国却仍受大部分的女子所喜爱的原因。

    而莫绮此时若真是被傅禹君所心喜,即使莫绮有算计他,但并非真的伤及到他,她的死傅禹君不该如此的无动于衷,起码,她尸首的去处,这傅禹君该是知道的。

    傅禹君闻言,却似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嗤笑出声,但话语间却并没有撇开对莫绮的喜欢之意:“再喜爱也没有性命来得重要,你说是吗?”

    凌萧闻言垂首,确实,性命毕竟是最为重要的,傅禹君上辈子给他的印象,大多是风流花心、浪荡不羁,现在看来,也是一个惜命之人。

    凌萧悠悠叹了口气,知晓不能从傅禹君口中得到他想要的任何消息,凌萧也不再费劲。

    只不过,他在思考,在没有确定莫绮是不是真死了的前提下,还要不要提出他想提的那个要求……

    凌萧捂着胸前的伤口,纠结的皱眉。

    这一次伤得比上次重多了。

    才坐了这么一会,就感觉力气流失,身子越发的重,即使靠着床头,竟还是有些坐不稳了……

    凌萧想低头查看一下自己的伤势,就在低头的瞬间,他兀自瞪大了眼。

    他的伤口已经被处理,上半身层层叠叠包裹着纱布,但是纱布之上却是崭新的白衣。

    不是他那被刺了一个窟窿,满身是血的白衣,而是一套崭新的、完整的袍子。

    他的衣服被换过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