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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6X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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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苏二丫用手指蘸了一点馥香油,闻了闻。像是丁香和沉香的混合体。

    单闻这软油的香味,很浓郁但是很普通,但抹在容珩身上以后,像是有一种勾人的诱惑,让人忍不住面红耳赤。

    这软油是那天逛街的时候在软香阁买的

    容珩就是嘴硬心软。虽然嘴上说只能买自己想买的东西,不许乱花钱,但最后还不是处处为她着想,买的都是她喜欢的东西。她喜欢的红烧肉,她喜欢的沐浴后的软油。

    “不是要帮我抹在背上吗?发什么呆。”

    容珩抱着枕头趴在被褥上,侧着头看着她,脸颊上带着浅浅的笑意,鼻梁到下巴的弧度完美的像是雕塑,睫毛卷翘着看起来非常乖巧。

    他腰间系着一条云纹白绸的长布,将挺巧光洁的臀部盖住,只露出脊线优美,肌理分明后背带带着晶莹的水珠,白绸部下面是若隐若现的隐秘勾股,和两条修长而笔直的腿,因为感受到苏二丫灼灼的目光,大腿的肌肉有些绷直,腿型更加的优美。

    容珩身体的每一处她都很想亲自帮他擦软油,可是自家夫郎太过害羞了,只要是自己能够到的地方都不许她动手,于是,能让她代劳的就只有够不到的后背了。

    “明天就准备带你去宁远城看看新店址什么的,一路上舟车劳顿,不如我先帮你松松筋骨。”

    “去宁远城……唔。”

    也不知道苏二丫按的是什么穴位,容珩只觉得突然一阵酸疼,猝不及防的呻-吟了一声,话说到一半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。

    “先松松肩,做点心经常要搅拌面团什么的,你这胳膊和肩肘最容易拉伤。”

    苏二丫的手指正用力的按向容珩肩端骨的横筋穴位上,拇指用力下压,然后再缓步往中间移动。

    “我准备在宁远城也开一家甜不语的分店,这事儿早有打算了,宋瑾言注资进来的时候就有这么一条约定,宁远城里人多客广,生意一定会更好。不过这事儿也不急,咱们一路上慢点走,我听说宁远城附近有一处山泉景致很是不错。”

    苏二丫的按摩手法还是以前在网上学的,也只有心血来潮的时候在前男友身上试验过几回,现在手法都有些生疏了,力道拿捏的也不好,按的容珩胀痛难忍,却又怕伤了自家妻主的积极性,不自觉的咬着枕头,隐忍了下来。

    沾了软油的手指在他两肩的横筋处左右开弓,一寸一寸的横移,一直按到脊线。再变换手法,从脑后的风池穴往下按压。

    “上次你大腿根上的伤痕,听说是骑快马去宁远城的时候磨得,想想我都心疼。所以咱们这次租个马车去吧,别骑马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好。”

    容珩的声音有些黯哑,像是在极力忍耐着痛苦似得。

    苏二丫觉察到他的不对劲,偏过身子看他,这才发现容珩疼的已经是满头大汗,手指捏成了拳头,指骨都泛白了,他咬着枕头水润的唇瓣微微颤抖。

    用手指擦了擦他额头上的汗,苏二丫又是心疼又是自责。

    “我按的重了,你怎么一声都不吭呢。”

    容珩缓了缓,朝她安抚似得一笑:“你按的挺好,是我身子底子差,我听人说按摩刮痧第一次都很疼,我忍忍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忍忍忍,你就知道忍。”苏二丫虎着脸,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。本来想惩罚他,粗鲁的咬的他整个嘴唇都肿起来,可是一碰上那柔软的唇瓣,就忍不住对他温柔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呀什么都忍着,吃醋的时候能忍着给我纳妾,被我按的冷汗直流也能忍着再夸我几句,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,有时候我真想你要是洛承欢那样的,有心计有手段,半点亏都不肯吃倒好了。”

    说起洛承欢,那还真是让人头疼的心机重啊!

    苏二丫那天撂下话说要请秦羽去喝酒,变相的给曲砚创造见秦羽的机会,谁想到第二天,这洛承欢就“大病一场”,秦羽担心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,哪儿还有喝酒的闲心,几乎整日整夜都陪在洛承欢身边。而且秦府的两个下人,几乎跟了洛承欢的姓,对洛承欢言听计从,曲砚竟然被苏婆子堵在门外,说是没有重要事宜,秦府有病人就不便招待他,等改日再见。等洛承欢终于“病好了”,曲砚好不容易见了秦羽一面,还没得说话呢,就被秦羽塞进来一个东西——请柬。秦羽和洛承欢大婚的请柬。

    这手段真真是把曲砚玩弄在鼓掌之中,连半点机会都不给他。

    “洛承欢那样的……很好吗?”容珩有些失神的看着她,苏二丫刚刚是在夸赞洛承欢吗?其实容珩心里对洛承欢也是有几分赞赏的,洛承欢不但人长得美,而且很聪明。但是一想起苏二丫这是当着他的面在夸赞另一个男人,心里就有些酸了。

    “也不是说他好,只是我偶尔也希望你能跟我撒撒娇,卖卖萌……”

    “麦猛?”

    “比如你说,妻主大人请轻一点……”

    “妻主大人请……轻一点……”

    容珩非常听话的跟着说了一遍,因为有些许迷惑而略微有些迟疑和上扬的音调,显得格外的温柔傲娇。

    苏二丫有一种瞬间血冲到头顶的感觉。手下加快了按摩的速度,但是手法轻柔了很多,容珩感觉不那么胀痛难忍了,温柔的按压像是拨云散雾似得令正气扶而邪气散,按压的部位也渐渐滚烫和酥麻起来。

    苏二丫的手指顺着脊线往下按压,渐渐按压到容珩挺巧的臀部。

    那里因为容珩不自觉的扭动,白绸的围布有些微微松散,隐约露出一点红色……

    红色?怎么会有红色?

    苏二丫狐疑拉着那白绸布往下拽了几寸,将容珩粉白的臀尖全部露了出来。□忽然凉爽起来,容珩低喘了一声,水润的眼眸闪烁着妖冶的色泽,看上去像是待人采撷的尤物。

    手指微微摩挲着容珩的尾骨,那里有一个很诡异的胎记,像是一只刚刚舒展开翅膀的蝴蝶。

    “别……别碰那里。”尾骨的部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,只要被苏二丫轻轻一碰,就像会浑身滚烫,满面羞红,身体又酥又软像是飘在云端一般,快感无止境的涌来。

    “容珩你这里以前好像只是一颗红痣,怎么突然变成大蝴蝶了?”苏二丫抬了抬手,不敢再碰那里。狐疑的继续问:“难道是奇怪的毒药?容珩你最近有没有觉得哪里疼,哪里不舒服的。”

    自己的身体还真是奇怪,被碰触的时候觉得酥麻难耐恨不得躲开才好,可苏二丫不碰他的时候,他又觉得那股酥麻的感觉不仅没有消退,反而像是无止境的扩散了似得,又开始噙着眼泪期盼着她的抚-摸。

    “不过咱们这种小老百姓,给咱们下这么奇奇怪怪的毒做什么,也不怕折了本啊?”

    “咱们也不认识什么武林人士啊,难道是司朗月?”

    “诶,不对,容珩你怎么一直不说话啊,难道真的有不舒服,咱们去医馆看看吧?”

    怎么会这样?他本来就很嫌弃自己体弱难孕的身子,现在又多了这么一个奇奇怪怪的东西在尾骨上,身体敏感的几乎要呜咽出声,忍不住颤抖和扭动,让那个炙热的地方碾磨着身下的被褥,他好奇怪好奇怪好奇怪。

    恨不得把这个身体埋起来,不想要苏二丫看见这样的自己。

    被眼泪润湿的眼睫像是颤抖的蝶翼,脸颊上浮现诱人的红晕,表情又是纵情又是隐忍。

    “很难过吗?不过容珩你难过的样子真好看。”

    苏二丫抱着容珩的腰身,脸贴合在他天鹅一般高昂的脖颈上,一侧头就能亲吻到容珩的脸颊。

    细细密密的亲吻,温柔的拥抱,像是彻底点燃了容珩,他禁不住转过身缠上苏二丫。

    眼角的泪痕还未干,两颊的红晕却更深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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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春末夏初的季节,最是莺飞草长,草木兴隆。

    马车骨碌碌的向前滚动,这辆两层柏木外加轻纱玲珑帐的马车是驿站里最宽敞的一辆,车里还能摆放两张软榻,和一个小圆桌。当然价格也非常非常的高昂,马车租用一天是七两银子,配套的软榻圆桌另算是一两半银子,外加租用的车夫一枚,每日工钱二两,这一天下来就得花费近十两银子啊。

    所以说,旅游什么的,无论在古代还是再现代都是高消费。

    “来容珩,张嘴。”

    苏二丫从食盒里捏起一粒话梅喂了过去。虽然每日花费近十两令她十分肉疼,不过看容珩这么高兴的样子,这十两银子花的也算是值了。

    容珩掀开马车窗口的纱帐,让明媚的日光射入马车里来。窗外是郁郁葱葱的山林,路边开满了姹紫嫣红的野花,林子里幽幽的蝉鸣和鸟叫,都让他感觉分外舒心。

    以前在福禄村的时候,他就常常一个人上山去拾柴火砍青竹,这大半年跟着苏二丫去平安镇生活,反而离这些自然的风光远了。

    “你瞧,那种红色的花,将花蕊拔掉,轻轻的啜其根部可以吃到甜甜的蜜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那种白色的像是菊花一样的小野花,会有一种淡淡的清香,我下次想拿来和青果一起腌点蜜饯。”

    容珩很是有几分兴致勃勃,眉眼间顾盼神飞。

    “好好好,等回头我们从宁远城回来,一路采一路摘,给你弄一麻袋回去。”苏二丫亲了亲容珩的两颊,又递上去一个茯苓饼:“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,这荒山野岭的,走到下一个村子,估计也过了饭点了。”

    他们这一路没有走官道,走的是山路,虽然路途远了些,但是风景好,而且人烟稀少。

    赶车的车夫姓张,对这附近的路都很熟悉,为人爽朗。

    苏二丫喂完了自家夫君,也给张车夫送了几个点心。

    这甜不语的点心,平安镇里哪有人不喜欢的,就是价格太昂贵,张车夫平时都舍不得吃,没想到这次的雇主居然是甜不语的东家,一路上沾了不少光,净吃这些金贵的点心了。

    “多谢苏当家的啦,您要是不介意,咱们中午这顿不妨就在这山里吃,我知道一处山涧就在前面,里面盛产白鲢鱼,我给你们捉一条烤着吃,也别有一番风味的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好,当然好,那咱们就走到那山涧处歇歇脚,吃烤鱼去。”苏二丫脑袋里浮现的都是前世大排档里鲜香扑鼻的烤鲶鱼烤鲤鱼,忍不住舔了舔嘴唇。

    容珩看着她一副馋嘴小猫的模样,又忍不住靠在窗户上笑了笑,目光温润。

    “吁——”车夫猛地一拽马绳,促使马车突然停顿下来,哐里哐当马车里颠簸了一下,装着点心的食盒差点从圆桌上掉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儿?”苏二丫稳住身形,将马车的帘布掀了起来。

    山路中间站着一个赤红衫青布宽带的女人,仅看背影也觉得她身壮如牛,肩宽体阔。最吓人的是她腰上别着一把长七寸的大刀,刀刃上没有刀鞘,只用一块暗红色的粗布裹着。

    这粗布不会真是血染红的吧,那带刀女人的形象因为那块粗布立刻变成杀人如麻的坏人。

    “苏……苏当家的,你说咱们这是不是遇上山贼了呀!”车夫颤颤巍巍的偷瞄了那人一眼,又一副完全没有主意,惧怕的厉害的模样求救似得看向苏二丫。

    她只是个小小的车夫,又不会武功。

    这来往于宁远城和平安镇的山路,也走过不少次了,没听说有那伙山贼在这扎根了呀。

    莫非是个单干的!

    单干的更麻烦,没有两把斧头,谁敢一个人单干啊?而且单干的无牵无挂,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这样的人杀个人就跟切菜似得……

    那人听见马匹嘶叫的声音,侧身回头。眉粗如剑上挑着,目光刚毅有神,略带沧桑,看上去是个上了年纪的英武山贼啊!

    “她长得很像……很像司朗……”

    “司朗月?不太像啊,也就脸型像了点。”

    不,她长得很像司朗空。容珩心道。

    十几岁时,司朗空就已经长成出尘之貌,剑眉星目比女子还要英武,独具风骨。

    那个四十多岁带刀的女人转身之时,容珩仿佛也看到了在她身后,虚空似得司朗空也这么回眸一望。

    眉峰上挑,目光炯炯有神,没有那么多风雨历练的沧桑感,只有温润如玉的亲和感。
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:感谢匪爷的新封皮-3-   ,有穿新衣服的感觉哈哈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