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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繁盛】7人渣为我是来打老虎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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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(○无弹窗小说)我觉得我没有做错.

    因为人生就像一场棋局,我必须舍得每一颗棋子来确保我能笑到最后.

    我要杀了他,确保继承权不要旁落,确保拥有强力后盾的林至美对我的信任.

    我知道这会让徐妍恨我,没有关系,我可以压着这个消息,直到她怀上我的孩子.

    她肯定会为了孩子做出妥协.

    我要把她推入这样一个境地,逼迫她选择我.

    这个计划很冒险,但我十拿九稳.

    我觉得女人都会如此,她总不可能比我妈妈更强悍.

    虽然林至美已经同意,但在我结婚之后,她逐渐变得不安.

    我们见面时,她总会把自己喝醉,用魔鬼般的眼神盯着我.

    直到有一天,她问:"阿盛,你爱我吗"

    "嗯."

    她苦笑,"你撒谎你整天骗我."

    我看着她苦涩的表情,心里猝然一痛.

    我承认,我对她并不着迷,看到她时,没有亲吻的期待,没有勃发的欲念,没有妒火中烧的妒忌.但这一点都不妨碍我心疼她.

    这天晚上,我们做了我结婚之后的第一次爱.

    她浑身酒气,手臂吊着我的脖子,用腿缠着我.

    我躺在床上无所顾忌地吸烟,忽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.我看着她倒在舞台上,灯光照着她身上的血.她的小腹穿着一根粗壮的钢筋,整个人就像一颗穿在糖葫芦上的山楂.

    我吓傻了,不断地后腿.

    她看到我了,牵强地朝我笑了一下,不断地朝我伸出手.

    我却一直躲,一直躲.

    那一刻我的脑子里全是回忆,我第一次见她时,她从小布包里掏出了很多巧克力和糖果.分给我,分给阿景.那好像是五六岁的时候,她的发型精致,戴着黄金和钻石的发卡.她托着腮帮子问我:"小哥哥,你叫什么名字"

    "我叫繁盛."

    "我叫林至美."她眨巴着眼睛,说:"就是最漂亮的意思."

    那天我最终也没有过拉住她的手.

    眼睁睁地看着血越来越多,她的脸色越来越青紫,她不是最漂亮的了.人在濒死时显得有点可怕.

    我不知道是什么力量驱使她爱了我这么久.我这么无耻,我是个不折不扣的懦夫我到今天这一刻,依然没有告诉她,那天真正的始作俑者是我.

    第二天早上,她的酒醒了.见我还在,脸上露出了意外和欣喜,"你不要回陪她吗"

    "不用."我说:"生孩子只要滚床单就够了."

    她清醒之后就不会在意这种事,笑了一下,说:"我给你拿衣服."

    我们一起吃了早餐.

    她一直寂寂无语.

    我主动开了口,"她整天都让我戴套,剪洞有点慢."

    "不急."她微笑着客气,"你得看好她,只要一发现她怀孕,就立刻把她关起来."

    "我知道."以徐妍跟我的关系,她搞不好会打掉孩子.

    "你昨天是想补偿我吗"

    我看向她的脸,"我为什么要补偿你"

    这个词难道不是指四十岁出轨的小白领

    "那就好."

    我忙了一些别的事,然后回了家.

    这段时间我们搬出来了,搬回了徐妍那栋绿草茵茵的小房子里.就像杜拉斯的北方情人为她准备的偷情的房间.那是蓝色的,这是绿色的,通通生机盎然.

    准备回家的早晨,我接到了警局的电话.

    我知道这是韩千树的动作,他当然明白他们没办法捍卫我.只有封建时代,皇上的圣旨才能在短时间内扫平我们家.

    但他们在找我的把柄,且收集了一些证据.

    事情稍微有点棘手,我特别想杀了韩千树,但他已经搞定了警方的保护.

    回时天色已经晚了.

    以前那个喜欢给徐妍送食物的邻居已经被我撵走了,当然,我给了他们很多钱,也当然,他们恰好喜欢钱.否则这件事还真难办到,在德国有权有势也没办法横行霸道,这点令人非常不快.

    我三更半夜回,保镖告诉hans,说她最近没吃什么东西,情绪很不好,就和之前一样.

    我觉得很欣慰,她没疯已经是奇迹,她不是个适合蹲监狱的人.

    我到卧室,坐在床边看着她.她和我所有交往过的女人都不同,她跟林至美一样是有个性的.林至美喜欢用她无害的外表麻痹别人,徐妍喜欢让自己看起来强悍威风,就像一只诱人的母老虎.

    她每天都瞪着眼睛跟我吵架,损我,挖苦我,用尽所有她能想到的,具有侮辱性的话对我来说都是小儿科.

    所以我特别喜欢她睡着的样子,香香的,长发凌乱,凌厉的眼睛紧闭着,朱唇微张,健美长腿露在外面,肌肉的线条美得让人想把她压到身下.

    我若是个普通人,还真愿意就此臣服于她的桀骜.毕竟我是个没出息的人,希望懒洋洋地被养着,给她洗头搓背洗脚我也不觉得哪里丢脸.

    我让徐妍见了林至美.

    因为我贱,我手痒,我想让她吃醋,我希望自己少挨一点关于骗婚,无耻,没人性的骂.如果骂我出轨,我是很愿意的.

    没错,徐妍找到的那个词很精准.

    我是个人渣.

    一直都是.

    林至美跟我学,"她说你小还ed,我怎么不知道"

    "跟她滚的是我的双胞胎弟弟."

    她笑了起来,徐妍的表现令她满意.因为她可以通过嘲笑她来获得平衡感,"她真蠢,而且还喜欢表现得很精明."

    "女人不都这样"

    "我也这样么"她露出讥讽,"男人都喜欢蠢的"

    我点头,"只要喜欢,是蠢还是精明都没关系."

    是啊,徐妍这个人真蠢.

    蠢到她到现在依然没有怀疑是我杀了她哥哥.

    那边已经给了消息,人死了.

    这次做得干干净净,一息不存.

    我的事业还算平稳,家里没有给我施加压力,只是不断地问我什么时候生孩子什么时候拿回账本.

    我祖父把我叫书房,问:"有怀孕的迹象了吗"

    "没有."

    "如果有,要尽快清楚性别,女孩子就提前流产."他说:"我想你不愿意找人再要孩子."

    "第二胎营养恐怕会不如第一胎."他们很相信这个.

    "那也好过女孩子,我们家不需要女孩子.你看你妹妹,她只会找麻烦."他说到这,看着我的眼睛,问:"账本你打算怎么办"

    "我在找机会."

    "你连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都斗不过."他脸上的每一道皱纹都像是在嘲弄.

    "我希望处理得稳妥一点."

    他冷哼,"尽快处理.怀孕也尽快,你三叔已经落下残疾了."

    那件事的真相我们都知道,那天我很震惊,因为从来都不知道徐妍也会撒谎.

    我以为她是女铁牛,没想到也会说谎.

    我祖父开家庭会议,播放马场和车上以及茶室里无孔不入的视频.那上面清晰的画面,简直把我扔到了满是嘲讽的聚光灯下,让我恐惧,让我眼晕.我给了我三叔一枪,所以我跪到他病床前道歉.

    虽然视频上同样清晰的演着这件事是两个人有来有往地共同促成,可我们家对女人一向苛刻.男人想得到一个女人,只要没有上升到强来,就没有关系.女人不能回应,一丝都不能.

    当然,有时强来也没关系,只要不弄出事情.

    我每天都在想尽办法把我的dna送到徐妍的肚子里.

    她对这件事非常敏感,我不敢把套套剪得太大,不能让她感受到太多液体.

    万幸的是我们在滚床单这件事上依然那么和谐.她不会因为讨厌我而拒绝舒服,这证明她是个很想得开的人.

    虽然她脸上露的是纯享受,仅此而已,没有感情.

    她的眼睛里甚至没有我的倒影,她喜欢看着天花板,或者干脆闭上.她会像a片那样单纯的反应,而不是充满感情和喜悦的嘤咛.

    我真痛恨我是个这么细心的人.

    我得想个办法让徐妍稳定下来,她对她哥哥非常地执着.但他已经死了,要不了多久,警方就会告诉她.

    我开始捏造.

    但事实证明这个女人每分钟都在搞事.

    那时我躺在病床上,身上有了新的伤口.

    醒来时林至美握着我的手,心疼地用手轻轻摸我的纱布.

    我突然想起徐妍从来没有这样对过我.

    她从来不会抚摸我的疤痕,她只会抚摸她需要的地方,用来use.

    她对我一直都没有很温暖的爱意,她只是爱散热而已.

    我刚醒来不久,就知道出事了.

    莫斯科的路上,我整个人都是懵的.

    我满脑子都在想,她跟别人上床了.以前我估计也上过,但现在我们结婚了.

    我是她老公,即使那只是名义上的.

    我没想到她能做出这种事.

    震惊,惶恐,血在逆流.

    我不断地告诉自己:不要杀她,她有用.

    不要杀她.

    我纠结了一路,不知道自己是否要给她一个耳光.

    或者像上次那样拽起她的头发,狠狠地踹到她身上.

    我不能杀她,但我能折磨她.

    在那几个斜里,我都快疯了.

    我们见了面.

    我

    我知道我杀不了韩千树.

    我是个做杀人买卖的,可我杀不了我最想杀的人.

    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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