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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7断她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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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轩辕煜旭英俊的容颜黑的快要滴出墨汁来,冷臻飞拿了倾颜的丝帕,又送倾颜一块玉佩,这是在交换定情信物吗?

    “玉佩你收回去吧,那条丝帕不值钱,你这块玉佩能买好几柜子了!”墨倾颜将玉佩递向冷臻飞,她不喜占人便宜,一条丝帕而已,她并未放在心上,冷臻飞不必拿这么贵重的玉佩来换。

    冷臻飞摇着头,不肯接玉佩:“我拿了你的丝帕,送你一块玉佩,很公平,如果你真想把玉佩还给我,明天来炎王府看我就好了!”

    墨倾颜柳眉微皱,冷臻飞以为,他拿了自己的丝帕,自己拿了他的玉佩,为了交换就一定会去看他,这思想还真是纯净……

    玉佩晶莹剔透,在墨倾颜白嫩的小手中散着盈盈的光芒,衬的她的小手更加细致如瓷。

    一只大手凭空伸出,拿走了墨倾颜手中玉佩,抬头,正对上轩辕煜旭深不见底的墨色眼瞳,瞳孔深处,隐隐闪过一道不悦的锐利光芒。

    墨倾颜一怔:今晚的轩辕煜旭,好像很不对劲。

    “轩辕煜旭,我给倾颜的玉佩,你干嘛抢?”冷臻飞抗议着,语气极是不悦。

    “夜风大,她的手都被冻凉了,本王暂时替她保管,等她回了府,再还给她!”轩辕煜旭敷衍着冷臻飞,轻声对墨倾颜低语:“等冷臻飞住进炎王府,本王将玉佩还给他!”

    墨倾颜一想,她还玉佩,冷臻飞不收,让轩辕煜旭交给他,也是个不错的方法。

    “夜深风大,咱们回府吧!”轻声说着,轩辕煜旭握着墨倾颜的手腕向前走去。

    冷臻飞走上前来,伸手欲抓墨倾颜另一只衣袖,被轩辕煜旭强势的内力弹开。

    “轩辕煜旭,你干什么?”冷臻飞怒瞪着轩辕煜旭,刚才他抢倾颜玉佩,现在又以内力打开自己,肯定没安好心。

    “她是本王的未婚妻,你是男子,不可再亲近她!”轩辕煜旭冷声回答着,目光锐利。

    “我抓的是衣袖……”冷臻飞不满的嘀咕。

    “衣袖也不行……”轩辕煜旭义正词严,望望墨倾颜,冷臻飞之间的小距离,目光更加锐利:“走路时,离她一步远!”

    “倾颜!”冷臻飞低垂了头,声音低低,就像受了大委屈。

    “夜深了,咱们先回去休息,有什么事情,明天再说,你就走在我左边吧!”看着冷臻飞可怜兮兮的样子,墨倾颜好气又好笑,冷臻飞还是很聪明的嘛,抗议不了轩辕煜旭,改向自己求救。

    “好!”走在倾颜左边,可以完全没有距离,冷臻飞非常高兴,抓了墨倾颜的袖子快步前行。

    轩辕煜旭犀利的目光落在冷臻飞拉墨倾颜衣袖的手上,凝视片刻,一言不发的收了回去,黑曜石般的眼瞳,越凝越深。

    夜渐浓,夜风冷,轩辕煜旭,墨倾颜急速赶路,谁都没有说话,冷臻飞走在一边,好奇的拉着墨倾颜问东问西。

    “倾颜,你多大了?”

    “倾颜,你最喜欢吃什么?”

    “倾颜,你最喜欢蓝色,水绿色的衣服吗?我见你好几次,你穿的衣裙几乎都是这个颜色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倾颜……”

    冷臻飞一连串的问题像爆竹一般问了出来,墨倾颜耐下心思一一解答,轩辕煜旭却紧紧皱起眉头:“冷臻飞,你闭嘴!”许多事情需要用心体会,不是用嘴来问的。

    “你干嘛凶我?”冷臻飞理直气壮的反问轩辕煜旭,清澈的眸中单纯的没有一丝杂质。

    “马上到太尉府了,倾颜要回府休息,你就不要再烦了!”轩辕煜旭低低的说着,语气冰冷,隐隐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。

    冷臻飞抬头望去,一处华丽的宅院现于眼前,两边挂着两只灯笼,大门上方的牌匾上,太尉府三个大字在有些黯淡的烛火中很是显眼。

    “倾颜就住在这里!”冷臻飞望着巍峨的太尉府,轻轻点头:“还算可以!”

    墨倾颜拉下轩辕煜旭和冷臻飞的手,轻声道:“我到家了,你们也快些回府休息吧!”

    “等你进去了,我们再走!”冷臻飞看着墨倾颜,微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轩辕煜旭再次皱起眉头,目光寒如利刃,好像冷臻飞抢了他什么东西一般。

    墨倾颜看看轩辕煜旭,再望望冷臻飞,暗暗摇摇头,这两人表面平静,暗中一直在针锋相对,轩辕煜旭是有分寸的冷静人,自己进府后,他们两人应该不会打起来。

    “晚安!”墨倾颜轻轻一笑,转身走向太尉府大门。

    “倾颜!”刚走了两步,身后响起轩辕煜旭的呼唤。

    “什么事?”墨倾颜转身望去,轩辕煜旭修长的身形已经近在咫尺,若有似无的松香萦绕鼻端,墨倾颜莫名的一阵心乱。

    温润的触感自额头传来,墨倾颜猛然一怔,抬头,正对上轩辕煜旭黑曜石般的眼瞳,瞳孔中清晰的映出她的身影:刚才轩辕煜旭吻了她的额头?这动作是不是太……亲密了点?

    “晚安!”轩辕煜旭轻轻说着,一向锐利的瞳孔深处,隐隐闪烁着点点柔情。

    墨倾颜一怔:轩辕煜旭该不会是……

    “倾颜!”冷臻飞突然走上前来,俯身就欲像轩辕煜旭那般吻墨倾颜。

    “冷臻飞,你干什么?”没等墨倾颜拒绝,轩辕煜旭已将冷臻飞推了出去,锐利的眸中寒光凝聚。

    “和倾颜告别啊,你刚才不是这么做的吗?”冷臻飞理直气壮的反驳轩辕煜旭。

    “冷臻飞,你记清楚了,你和倾颜没有任何关系,不能与她有任何亲密动作!”轩辕煜旭目光犀利,面容冰冷:“刚才的道别,如果你想实验,去找别的女人!”

    “我不喜欢其他女子!”冷臻飞小声嘀咕,目光频频望向墨倾颜。

    “夜深了,我进去休息了,你们也早点回府!”说着,墨倾颜转过身,快步走进了太尉府,轩辕煜旭,冷臻飞因为她在闹矛盾,她离开了,他们两人应该就会平静了。

    墨倾颜窈窕的身影在青石路上快速前行,很快消失不见,轩辕煜旭收回目光,看也没看身旁的冷臻飞,转过身,径直向前走去。

    冷臻飞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,跟在轩辕煜旭身后快步前行,偶尔抬头看看前面的轩辕煜旭,不是他硬要跟着轩辕煜旭回去,而是他想见墨倾颜,必须住到炎王府。

    将近子时,太尉府里静悄悄的,一队队巡逻侍卫在府内来回巡视着。

    突然,两名丫鬟端着托盘自不远处走过,匆匆忙忙:“快点儿,快点儿,二小姐快要疼死了,急需药物……”

    墨倾颜挑挑眉,墨倾心被臻飞打断胳膊好长时间了,怎么还在医治?请的哪位太医,动作这么慢?

    “大小姐,老爷,夫人吩咐,您来了请您去锦园!”红笺和蓝菲端着东西走了过来,看到墨倾颜,传达墨淞,高氏的命令,眸中虽有愤怒,却不敢表现出来。

    “知道了!”墨倾颜漫不经心的答应一声,走的慢慢腾腾。

    红笺有些忍不住了,催促道:“大小姐,您能不能走快一些,二小姐伤的不轻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又不是大夫,倾心受再重的伤,我去了有什么用?”墨倾颜干脆停下了脚步,回望蓝菲,红笺,清冷的眸中隐有冷光萦绕。

    红笺眸中隐带着嘲讽与愤怒:“二小姐她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二小姐很想见您!”蓝菲狠狠撞了撞红笺的胳膊,接下了她的话,对墨倾颜客气的笑笑。

    “真的?”墨倾颜似笑非笑,墨倾心是想见她被墨淞教训吧。

    “奴婢不敢撒谎,刚才二小姐一直在念叨大小姐!”蓝菲笑容灿烂。

    墨倾颜冷笑,是念叨着她为什么还没来,为什么还没被墨淞教训,这个叫蓝菲的倒是比红笺聪明,也更会算计人。

    没关系,反正她也是要去锦园的,早点晚点没什么区别,墨淞的怒吼,她是逃不掉的:“去锦园!”

    墨倾心只是被打断了手臂,听她那高分贝的痛苦哀嚎就知道她没有大碍,偏偏她还叫的很凄惨,就像快死一样,如果真的快死了,肯定是有气无力,连哼哼都困难,哪还能叫的这么大声,大半个太尉府都能听到……

    墨倾颜走进房间时,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情形,墨倾心躺在*上惊声痛呼,仿佛受了极重的伤,高氏站在窗边安慰照顾,面色焦急,满目心疼,大夫坐在*边仔细诊治,眉头紧皱,墨淞站在内室门口,焦急的向里望,眸中满是担忧。

    墨倾颜扬唇冷笑,这一家三口,每次出事都会聚到一起,脸上的表情,也配合的十分默契。

    墨倾心是被她弄断胳膊又如何?墨淞,高氏想要教训她,可没那么容易。

    与太尉府路上的昏暗清静不同,锦园内灯火通明,丫鬟,嬷嬷们端着一样又一样东西,来来回回的忙碌着。

    墨倾心的痛呼,一阵高过一阵,悲伤痛苦,震慑人心。

    墨淞站在外室,面色焦急的来回走动,目光透过半透明的珠帘,频频望向内室,墨倾心每痛呼一声,都紧紧牵动着他的心:

    倾心一向乖顺,就算受了伤,也是静静忍着,如今却忍不住连声痛呼,可见伤的极重……

    “老爷,大小姐来了!”站在门口的红笺突然开了口,高声禀报着。

    墨倾颜清冷的目光如同利刃一般,狠狠射向红笺,好一个忠心的丫鬟,明里暗中提醒墨淞教训自己!

    红笺全身一震,慌忙低了头,不敢看墨倾颜,心中暗道,大小姐和相爷一前一后的站着不动,自己不过提醒相爷,她回来了而已,并没有做错什么!

    听闻墨倾颜回来,墨淞身体一震,转身瞪向墨倾颜,眸中怒火翻腾,咬牙切齿:“看看你做的好事?”

    “我不明白父亲的意思!”墨倾颜看一眼忙乱的内室,漫不经心的回答着,墨倾心私放逃犯,断她一臂,是给她个教训,与自己没什么关系。

    “好好好!”墨淞一连说了三个好字,像是气到了极点:“真是我的好女儿,每天除了设计自己的妹妹,就是陷害自己的妹妹,除此之外,你还能不能做点其他事情?”

    “您的意思,倾心的胳膊,是我伤的?”墨倾颜看着墨淞,似笑非笑的眸中满是嘲讽,他前几天被自己气的吐血,今天就去上朝了,面色还很不错,看来太尉府珍贵药材不少,短短几天的时间,就把身体调养的差不多了:“是倾心告诉您,我伤了她?”

    “她不是你伤的,也和你脱不了关系!”墨淞恨恨的瞪着墨倾颜:倾心是他最得意的女儿,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如今居然伤了胳膊,她的才华短时间内无法展示,别人如何看到她的优秀?

    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也是他的女儿!墨淞看墨倾颜的目光,愤怒的快要喷出火来,自从她来了太尉府,府内众人,真的没过过一天好日子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不问问倾心为什么会受伤?”墨倾颜冷冷望着墨淞,不问清事实始末,就妄下定论,他就是这么做天阙丞相的?

    “倾心性子温柔,她受伤,一定是别人算计她!”墨淞目光坚定,就算倾心算计别人,肯定也是被人逼迫着,不得不出手。

    墨倾颜不屑的嗤笑,墨淞对墨倾心还真是溺爱,明明是她咎由自取,但从墨淞嘴里说出来,她受伤是为自卫,呵呵,真是美好的理由……

    “爹,有本事,你去抓真正的凶手来罚,在这里对我什么撒气?”墨倾颜看着墨淞,清冷的眸中满是嘲讽,不屑:和这种无限偏心的父亲,她已经没什么共同语言,也没心思和他争辩了,随他怎么做吧。

    “那人是谁?”墨淞突兀的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什么人?”墨倾颜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“伤了倾心的男子是谁?”墨淞再次询问,眸中怒火翻腾,她在和自己装傻么?

    “那人身份很特殊,我答应过不泄露他的事情,您是天阙太尉,权利滔天,可以自己去调查!”墨倾颜漫不经心的敷衍着,嘴角轻勾起一抹冷笑,极浅,却带着无限嘲讽:

    不知墨淞知道伤了墨倾心的是赤霄太子时,会是什么反应?

    冷臻飞身份高贵,天阙和赤霄又一直和平相处,天阙皇帝肯定不愿冷臻飞在天阙出事,如果墨淞为墨倾心报仇,得罪的是赤霄和天阙皇帝,到时,他头上那顶乌纱绝对会被摘掉,如果他不动冷臻飞,那就是憋了一肚子气,不上不下的,绝对难受……

    总而言之一句话,墨淞查出打伤墨倾心的真凶后,肯定会郁闷到吐血……

    墨淞胸口压制的怒火腾的一下燃烧起来:“墨倾颜,你命人伤了倾心,我没找你算账,你就应该知足了,少得寸进尺,把伤她那人说出来,你回惠园闭门思过一月,为倾心抄平安经一千遍,这件事情就算了,如果你不交出那人……”

    “如何?”墨倾颜淡淡询问着,清冷的眼瞳如古井一般,毫无波澜,墨淞的偏心不讲理,她已经司空见惯,见怪不怪了。

    “你就替那人受罚,断一臂,还给倾心!”墨淞看着墨倾颜,目光阴沉,语气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。

    “如果我不交人,也不想断臂呢?”墨倾颜低低的询问,眼睑下的眼瞳深不见底,对墨淞这个渣爹,她已经完全绝望,他再偏心,再阴狠,也激不起她丝毫愤怒情绪了。

    “这可由不得你!”墨淞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,愤怒的目光看向门外,冷声道:“来人,断大小姐一臂!”

    “是,老爷!”安嬷嬷,蓝菲,红笺低低的答应一声,大步走了进来,手里拿着棍棒、绳子,快步走向墨倾颜。

    墨倾颜柳眉微挑,扬唇冷笑,原来人家早有准备,自己踏进锦园的时候,就已经注定要被捆绑断臂,不过,细细想想也是,墨倾心是墨淞,高氏的掌上明珠,疼爱有加,她的手臂被自己弄断了,高氏,墨淞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自己……

    “大小姐,对不起了!”安嬷嬷,蓝菲,红笺看着墨倾颜,眸中都露出了阴险的冷笑,仿佛她是待宰的羔羊,即将被她们宰杀!

    “大小姐,断臂的时候,可能会有些痛,奴婢把您绑起来吧,免得您自伤到!”红笺趾高气扬的走上前,拿着绳子就欲捆绑墨倾颜,脚下突然一绊,红笺脸朝下,狼狈的摔到了地上,鼻子被坚硬的地面撞破,鲜血直流,眸中顿时盈满了泪水。

    “砰!”一只花瓶自桌上掉落,不偏不倚,正好砸在了红笺头上,血从发根渗了出来,红笺疼的惊声尖叫,声音尖锐,直刺耳膜,附近的下人都皱着眉头捂住了耳朵。

    “墨倾颜!”墨淞狠瞪着墨倾颜,眸中愤怒的快要喷出火来,她重伤红笺,是在反抗自己,好大的胆子,居然当众忤逆自己。

    “太尉大人不必叫的这么大声,我听得到。”墨倾颜漫不经心的回着墨淞:“红笺也真是的,怎么这么不小心,被自己拿的绳子绊倒,还撞倒了桌子上的花瓶,这瓶子可是倾心妹妹最喜欢的古董瓶呢,价值不菲……”

    墨倾颜猛然抬起头,清冷的目光如同利刃,冷冷射向拿着棍棒的安嬷嬷和蓝菲:“安嬷嬷,蓝菲,快来用刑吧,否则,父亲又要责骂我了!”

    墨倾颜嘴角的浅笑,看到安嬷嬷和蓝菲眼中,透着说不出的冰冷与诡异,再看看头破血流,满面鲜血的红笺,两人惊的连连后退,哪里还敢上前用刑。

    “爹,安嬷嬷,红笺不敢用刑,您要不要亲自来?”墨倾颜看向墨淞,目光清冷,嘴角的微笑很浅,却透着无边的冷意。

    看着墨倾颜的笑容,墨淞没来由的一阵心惊,这个女儿太聪明,也太诡异,回到太尉府一个多月,他亲眼看着她从默默无闻的乡野丫头,成为京城人尽皆知的太尉府千金,居然还得了太后的喜爱,炎悍王的青睐。这个女儿,不该如此耀眼,更不该超过倾心!

    红笺的痛呼盖过了墨倾心,把高氏从内室惊了出来,望着面前僵持的局面,轻声解释:

    “倾颜,你爹断你一臂,只是想让你记住这个教训,以后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,并没有其他意思,内室里坐的是皇宫御医,专门诊治断腿断臂,你的手臂断了,他会马上为你诊治,用太尉府最好的药材,你不会残废,也不会留下任何疤痕……”

    “所以呢?要继续行刑吗?”墨倾颜望望墨淞和高氏,清冷的眸中,暗带嘲讽,断了她的手臂,再用最好的药材治好,她们是嫌太尉府药材太多用不完,还是当她三岁小孩好骗,拿这么个粗浅的理由敷衍她。

    墨淞打断她的手臂,分明是想让她成为残废,再也没有和墨倾心争夺的资格。

    高氏望向墨淞,低声道:“老爷,倾心手臂断裂,非常痛苦,也极难治疗,您就不要再让倾颜受这种苦了……”

    墨倾颜挑眉,高氏明着是为她求情,实则在向墨淞告状,说自己害墨倾心受了重伤,十分痛苦……

    墨淞气消了些许,冷眼看向墨倾颜:“雅容为你求情,为父就暂且饶你一次,不过,死罪可免,活罪难饶,回惠园闭门思过一月,为倾心抄写平安经一千遍……”

    墨倾颜再次冷笑,墨淞之所以妥协,是因为自己不肯屈服,与他僵持,他一时半会儿奈何不了自己。

    堂堂天阙丞相,连自己的女儿都管不住,传扬出去,他肯定会丢尽脸面,高氏适时的出现,提出和解,给了他一个下台的台阶,又为他树立了慈父的形象,他当然不会拒绝。

    “多谢,我马上回惠园,闭门思过!”锦园空气太污浊,墨倾颜一刻也不想呆。

    转身离开的刹那间,一名太医从内室走了出来,墨淞,高氏快步上前,面色焦急的询问:“太医,倾心怎么样?”

    太医轻捋着胡须:“医治的及时,墨小姐断裂的手臂骨已经固定好,休养一段时间,等骨头长好就没事了,墨小姐可以像以前一样弹琴,画画!”

    “多谢太医,多谢太医……”墨淞,高氏连声向太医道谢。

    墨倾颜走出房间,轻轻皱了皱眉,墨倾心的手臂要被医治好了,看来,臻飞那一掌,还是太轻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