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特助和方从文紧随其后。陈特助脸色煞白,手中的伞掉在雪地里,他双膝一软跪了下来。
方从文则直接红了眼眶,一把揪住宋清如的衣服。
"你对他做了什么?!你的手怎么这么狠毒?"方从文怒吼,声音嘶哑,"他怎么会……怎么会……"
银轻轻抬手,一股无形的力量将方从文推开。
方从文诧异的倒在地上,环顾四周,却什么都没发现。
窦临却已经看清了局势,刀握在沈砚自己手里,他也没有挣扎,只有一个可能。
窦临说:"不是清如的错。"银说,"沈砚……是自愿的。"
"自愿?"方从文冷笑,眼泪却止不住地流,"沈哥那么骄傲的一个人,怎么可能自杀?一定是宋清如逼他的!"
窦临强忍悲痛,拉住情绪失控的方从文。"从文,冷静点。"他的声音也在发抖,"我们先...先把沈砚带下山。"
三人小心翼翼地将沈砚抬起来,宋清如却仍跪在原地,双手保持着拥抱的姿势,仿佛怀中还有那个人的重量。
银轻轻扶起她,发现她的手指已经被冻得发紫。
陈特助上前扶住她,尽管不相信,可听见窦临和方从文都叫林陌宋清如,也就明白了林陌的身份,是太太回来了。
他说:“太太……不,林小姐,我们先回去吧?”
宋清如茫然地点头,任由陈特助上前搀扶着下山。
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被抬在前方的沈砚,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男人,如今只剩下一具冰冷的躯壳。
有一种顶替的难过的感觉充斥在心头,应该就是……怅然若失。
——
三日后,沈砚的葬礼在沈家老宅举行。
沈氏集团在海城举足轻重,所以这次葬礼有不少商界人士前来吊唁。
灵堂布置得庄严肃穆,沈砚的黑白照片挂在正中,照片里的他西装笔挺,眼神锐利,仿佛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商业天才。
宋清如很晚才到,她站在角落,穿着一身素黑,安静得像一抹影子。
没人能看见银,他就那样陪在她身边,同样沉默。
窦临作为沈砚最好的朋友,则负责接待前来吊唁的宾客。
方从文红着眼睛走过来,手里拿着一块空白的灵位牌。"宋清如,"他直呼其名,声音冷硬,"沈哥的墓碑上,应该刻上你的名字。"
宋清如抬头看他,眼中闪过一丝困惑和冷意。
"你们从未正式离婚。"方从文咬牙切齿地说,"法律上你仍然是他的妻子。他这辈子最后的心愿就是和你重新开始,怎么,现在他死了,你连一个名字都不肯给吗?"
银微微皱眉,正要设法让他离开,宋清如却轻轻按住了他的手。
"方先生,"她的声音很轻,却很清晰,"站在你面前的是林陌。宋清如早就已经死在了那座雪山上。"
方从文的表情扭曲了一下,"你什么意思?"
"我的意思是,"宋清如平静地说,"你可以让宋清如这个名字刻在他的墓碑上,作为他曾经的妻子,我管不着。因为我是林陌。”
“你!”
宋清如丝毫不惧,她欠沈砚的,可是从不欠方从文的,“你要的,也不过是一个名字而已,不是么?”
窦临忙走过来打圆场:"从文,别这样。沈哥已经解脱了,他这些年...活得并不快乐。"
"不快乐?"方从文冷笑,"他每天都在后悔,每天都在想办法弥补!他那么爱她,甚至愿意为她去死!结果呢?连个名字都吝啬给予!"
宋清如闭上眼睛,不愿与他多生争执,都是浪费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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